法国穷人难翻身:出身决定地位?社会僵化,在美国发家致富机会更大!

欧洲时报内参 2023-09-18 11:5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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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6日发表的一份报告根据法国学生的出身研究了他们的教育途径,认为法国教育系统未能减少不平等现象。这些不平等现象在初中和高中阶段尤为明显。


法国《十字架报》报道,法国总理府下属智库机构“法国战略”(France Stratégie)在网上发布的这份题为“学校教育,遗产之重”(Scolarité,le poids des héritages)的报告,从社会出身、性别和移民背景三个维度比较了儿童在学业成功方面的差距。


01 不可避免的差距


该分析强调,“在法国,社会出身对学生的成长轨迹影响最大”,更具体地说,是其父母的经济和文化资本。随着他们在学校系统中的进步,差距也在扩大,这就是报告作者所说的“不可避免的不平等”。平均而言,低收入背景的儿童的受教育生涯“更加不均衡”,“即使他们没有落后”,他们的前景也不太乐观,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处境优越的学生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保护,不会出现学业失败的情况。

从积极的方面看,报告指出,来自贫困家庭的儿童从2岁左右接受的学校教育中获益更多。但从小学开始,差距就拉大了,出身不利的学生更难赶上。

报告认为,下一阶段,即初中阶段,是“教育不平等的加速器”,在这一阶段,“轨迹开始分化”,出现了第一批辍学者,主要是男孩和家境最困难的儿童。


 法国独立机构不平等观察站6月公布了一份报告,揭露了工薪阶级和特权阶级之间的巨大鸿沟。在此次的两年期报告中,不平等观察站对“社会鸿沟”的“回归”表示担忧,因为工人阶级“觉得他们被排除在进步之外”,而“法国的上层阶级”则享受着消费社会的全部好处。(法新社图)


初中四年级(troisième)结束被描述为通往普通教育或职业教育,甚至离开学校系统的“主要岔路口”,这一时刻反映了“在前几个阶段所积累的成绩和追求”,并“扩大了差异”。更不用说家庭助长的陈规定型观念:三分之二家境优越的儿童在取得8分至10分的成绩时会申请普通中等教育,而同样分数的低技能工人的子女只有30%会申请普通中等教育。


02 教育改革收效甚微


至于高中,报告指出,近年来推行的改革在消除“命运不平等”方面收效甚微,尤其是最近的高中毕业会考改革,使教育系统变得更加复杂,不利于弱势家庭及其子女。

“背景优越的学生消息最灵通,他们往往更有预见性,会重新组合旧的科类。”报告作者之一约翰娜·巴拉兹(Johanna Barasz)补充说,她指出“处境不利的学生更难确定什么对他们的职业未来是连贯的、有利的”。


 近年来的多项研究证实,来法定居的新移民受教育水平在不断提升,具备较好的经济文化基础,持高等教育学位的比率高于当地人。不仅如此,女性移民受教育程度多远高于非移民。不过,此类移民的学位水平并不能如实反映其原籍国的普遍教育水平。与此同时,移民中教育水平偏低的比例也高于本地人口。(法新社图


这项研究的其他教训还包括“性别的矛盾影响”,即女孩比男孩成绩更好,但往往选择价值较低的职业道路。最后,“法国战略”认为应相对看待移民子女与本地子女在学业和成绩方面的差异,因为只要他们属于同一社会类别,他们的职业道路是相当相似的。

03 法国社会僵化

另据法国国家统计局于4月12日公布的一项研究结果,证实了法国人一生中在社会流动性方面的弱点。

通过税收数据对比同一人群在2003-2019年间的收入情况,INSEE发现,这一群体在2019年收入阶层中所处的位置与2003年接近。尤其是在收入最高阶层和最低阶层鲜有变动:在20%最富有和20%最贫穷人群中,有近三分之二仍然属于同一类别。

INSEE指出:“在2003年,在最为贫穷的20%人群中,只有2%成功跻身最富有的那20%人群。”


 根据非政府组织乐施会的计算,在法国上市的100家主要公司领导人的平均薪酬是其雇员平均工资的97倍。而在2011年,差距也只是64倍。(法新社图)


不过,这种流动性远弱于代际间的流动性,代际间的流动性是将年轻人的收入与其父母的收入进行比较。“同样,一个人的收入与其父母收入的相关性远弱于与他自己16年前收入的相关性。”INSEE总结道。

在收入最高的群体中,流动性也比较差:在最富有的1%人群中,只有41%在16年后仍然很富有。


04 在美国致富的机会更大


为了衡量法国的社会流动水平,INSEE将其与开展类似研究的美国进行了比较。在美国,最近的研究始于2013年,并根据20年的收入水平对个人的流动性进行评估。这项研究的作者估计,在收入最高的20%群体中,持续保持最高收入的群体比例达48%,相比之下,法国为62%;在收入最高的10%群体中,这一比例为40%(法国为55%);在金字塔顶尖的1%人群中,该比例为24%(法国为38%)。

在美国,向更高阶层流动的可能性也高于法国,在最为贫困的人群中,有5%成功跻身最富裕阶层,而法国的这一比例仅为2%。通过比较可以看出,在一生中,美国人在各个方面的上升空间都高于法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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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入学方面,美国部分少数族裔曾长时间受到了“更好的保护”,部分美国高校在招生时向拉美裔和非洲裔学生倾斜,对亚裔和欧洲裔构成歧视。

根据美国“学生入学公平组织”2018年的数据,“一名亚裔学生有25%的录取几率,若为白人,该几率为35%,若为西班牙裔,几率升至75%,如果他是非洲裔,被录取可能性竟高达95%”。美国乔治城大学教育和劳动力中心研究员扎克·梅布尔亦表示,若废除招录平权原则,预计全美名校中的非洲裔和拉美裔学生比例将从20%跌至16%。尽管数据略显偏颇,但一定意义上支持了肤色、族裔因素与高校录取率之间强关联的结论。


直至特朗普政府开始打击以平权入学政策为由而对白人学生造成歧视的学校,并在2018年7月,撤销奥巴马执政时为促进校园种族多元化而颁布的入学“平权行动”指导性政策。


随后今年6月末,美国联邦最高法院裁定哈佛大学和北卡罗来纳大学考虑种族因素的招生政策违反美国宪法止大部分美国高校在招生过程中对部分少数族裔给予“照顾”,推翻了美国沿用半个多世纪的“平权法”在现实中的一大应用。


针对法国与美国相比之下这种收入的低流动性,INSEE给出了几种解释,其中包括“步入职业生涯之时所拥有的文凭很重要、获得专业培训的机会不平等以及地域流动的成本”等。年轻人和个体经营者的流动性更大,当然,这种流动性也因居住的地方不同而有差异。

因此,相比其他地区,巴黎大区的特点更为突出:“大幅向上和大幅向下的流动性相对来说更为频繁,而且最富有的20%群体保持富有的时间更长,同时,最不富裕的20%维持现状的时间更短”。

至于海外省,区别在于“社会流动性的僵化程度尤为严重,无论是在最富裕还是最不富裕的群体中都是一样”。


(欧洲时报/夏莹 贾言 晴 编译报道)


编辑: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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